3月21日,春分,龙抬头,天气甚好,阳光甚明,而仅4个月零十天的宝贝优优,*一次出现了感冒、咳嗽的症状。
父母从亲戚朋友那儿得知几家看小孩感冒看得好的,就先后都去检查了。灌肠、吃药、推拿,一来二去,一周过去了,感冒虽然好了些,但咳嗽依旧严重。
有几位老医生都建议说很好的办法就是输液,而4个多月的孩子输液,是否对她残忍了些?“她能受得了吗?”“输液对她是否还有其他影响?”“针好扎吗?”“疼吗?”一系列的问题在我们脑中盘旋。但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,全家人都夜不能寐。终于,优优的感冒又来了,咳嗽也未见好。“输液吧”,我与爱人异口同声。
父亲办好了住院手续,我领完了床单、被褥、脸盆等,护士给孩子量了体温,要开始扎针了。
护士给我们领到了另一个房间,她让优优躺下,在优优的额头上方仔细地寻找着清晰的血管,“血管不明显”,医生说了句,随后又拿起了一支一次性备皮刀,轻轻地刮去一些头发,希望看到更清晰的血管。此时的优优什么都不知道,眼珠子左转转右看看,还朝我和护士微微笑。
“血管不是很清晰啊,但能确定大概位置。”这位护士叫来了一位年轻护士帮忙,扎针即将开始。
爱人不愿见到孩子疼痛、哭泣的样子,就去门外了。护士让我按住优优的胳膊和腿,以防她疼痛时乱动影响了扎针。
一切都做好了准备。看见护士把针放在即将插入血管的上方,我的心便开始“碰碰”的微微颤抖,很担心护士一次扎不成功优优多受一次疼痛。护士慢慢地把针头插进了皮肤,“哇哇哇…”优优开始哭泣,声音很大,我的心也跟着偷偷地哭。那一刻,我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心甘情愿代替受罪的感觉。针头插入皮肤更深了,已能看到回流的血,优优哭得撕心裂肺,声音更高了,眼泪也瞬时顺着她的眼角快速流了下来,看到她的泪,我的双眼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疼痛,泪水也侵占了眼角。我记得,当时优优的手和腿都没有太多的抖动,我也没有太用力地按压。
但当看到回流的血,我顿时感觉那个针头好像已扎到了我的心脏。我不敢想象一个4个多月的女孩子所能经受的疼痛和折磨,并且这种疼痛和折磨无法替代。也正是因为这不可替代的疼痛,让我这个做父亲的疼得更深、疼得更烈、疼得无可奈何、疼得不可名状。
我赶紧调整情绪,努力做出平淡的样子,轻轻地说“优优不哭、优优不哭,爸爸在,爸爸在。”并给她背“人之初,性本善;性相近,习相远…”因为优优平时一听到这个就高兴。
针终于扎完了,优优通红的眼睛和眼角的余泪,诉说着她的可怜。我的心也迟迟难以恢复到正常的跳动频率。爱人赶紧进来抱住优优,“优优乖、优优勇敢”,优优哭得更厉害,爱人抱着她匆匆地走向病房。
我以前一直体会不到血浓于水的浓浓亲情,但从这件事情上,让我对父母的爱多了一份理解,对亲情多了一份认识。生活中,父母就是这样对我们的,那么,我们该如何对他们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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