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很脆弱的时候,发现有同样的沦落人,这是多好的缘分;在很无助的时候,发现有前人的指点,这是多好的缘分。所幸,都遇上了。——题记
悄悄的潜入那个紧闭的房间,门扉已经由朱红色变得淡淡的红色。其实,它还是红色,不信你在月光下来看看。轻轻的走,就怕惊醒了借宿在附近的猫儿。终于,可以进来了,推开门,心虚的望了望身后,无碍,微微的松了一口气,走进房间,把那扇红色的门放在身后。
房间里,至今还有一股陈旧的味道,微微有一点刺鼻。其实,这间屋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神秘。和所有的百年古屋一样,一桌四椅,还有扰人的蜘蛛丝儿。正想退出这儿,只是还有一丝牵绊,向着梳妆台去。咦?只有一把木梳,静静的在那里躺着不,还有一卷素绢,依偎在木梳身旁。抖了抖素绢上的灰尘,只觉得沉重。据说,这些留在旧物上的微尘,还残留着一些过去记忆,一直依附在时间的荒野中。不知道是不是太好奇,顺手便打开了素绢的一角,不过,又警觉的合上,要打开么?很后,还是将这一卷素绢带离这儿,慢慢的关上红色的大门,真像是怕惊醒他人,可谁说不是因为心虚呢?
光线尚好,缓缓的打开素绢,奇怪,初展并未有任何异样,只是,总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就像是将它带回来时的感觉。这世间,很多的便是轮回,今朝的风景,在岁月中,一遍又遍的展现在同一片天空下。
上邪!
我欲与君相知,长命无绝衰。秀美的小楷,映入眼帘,心口略动。
云辰月色,早早的站在新砌的拱桥上,你说,今夜的星辰会很美,会划过天际,会来到我的身旁。于是,我换上了我很爱的湖水绿衣裙,即便是夜间,我也觉得我身上的湖绿色融入水中,宛若天成。你又该说我犯痴了,就像去年,去茶坊看戏时,看着,老是流泪,是,看了许多次数了,戏文早在我的心里,只是,每每念到“特来相诀结”时,泪总会流。虽然,你会笑话我,可是,每次,你都会轻轻的在我的耳畔说“傻瓜,我们不会,而是白首不分离”。今夜,依约而来,我也来等你说的星辰划过天空,临人间了。
漫天的浩瀚,你一定会着一袭夜色华衣,带着晚间的雾气来到我的身旁,然后,还有那句“宜其室家”。这不,你来了,这是我看过很美的星辰,爱在夜色下完美。因为,有你的誓言:我欲与君相知,长命无绝衰。
月将沉。
绝来音,香阁掩。似乎该发生的就一定会成为现实,无论多凄美,无论感动了谁。
我只是个平凡的女子,爱素菊,爱桃粉,也爱写小楷,记下我很美的小心思。星辰太过夺目,所以,我才会如此念念不忘。不然,我为何要掩阁扉,只留一扇半开的窗。看着月芽儿,看着月镰刀,看着半盈月。月圆,月缺,我都没等来熟悉的敲门声。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描着眉,是不是该出门一寻?鼓起了勇气,正要推门,只是,又听到了弦歌声,歌舞声,于是,还是照旧退回到妆台前。一遍有一遍的梳这发丝,换我心,为你心,如何。
笙歌终于停了,而月亮也隐去了大半,是散席了么?关上我的窗,重新梳理了一番,但愿我刚刚没有流泪,不然,我哪里有那妙手来补妆。欢喜,转头空,也许,就是说我。这不,外面安静了,没有扰人的笙箫,但是,也没有我熟悉的脚步声。
酒醒帘幕低垂。
落花人独立,微雨燕双飞。早该锁的楼台,现在是该锁上了,不然春恨便会觅着蹊径,到来。
我好像开始回忆,这一生中,很美和很苦的场景。可巧,竟是同一日,同一片星辰。我在没那个勇气呆在高高的楼台,只为着,听着每晚无歇息的管弦声。宴会的酒,是痴迷,是甜的。而我只能饮如苦丁般的酒。酒醉,酒醒,只是帘幕是不是挽起,这一点区别。只是,酒是同一种,何故,滋味却这般不同。
过往,只是一场虚梦,不然,月怎么还如那晚般升起。楼台里的寂寞,会把我的青春吞噬,是时候逃离。逃离美好的时光,人才不舍。奇怪,我在掩门的那一刻,竟也有些不舍。笙歌依旧,只是,楼台上不会再有那个等酒会散的人。
今日,甚好,没有落花,许是,我看不真切。微雨,无妨,只是,怎么有双飞蝶。嘻,就当这是来贺我新生的客人好了。所幸,我的年华,还在。
素绢上,便只有这些了,只是,我的心还在隐隐疼痛。我的年华,还在么?
和上这卷素绢,回首,风光,不也正好。何故在做这旧人空悲戚呢?还好,在这很无法抉择的时候,有人指引着。将这卷绢帛,放于床头。出门,看花开也喜,花落也喜。
缘,一定是在这片天空开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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