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的*一场雪,就这样来到了我的面前,没有招呼,没有预约,并且是恰恰赶在小年夜。
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,噼噼啪啪,淅淅沥沥,室外有了让人记忆的秋雨中的动静,冬雨悄悄地打在干湿的地上,有点不情愿落下,大地也有点不好意思笑纳,不一会儿,整个地面就湿漉漉的了。寒风来袭的刹那,冬青开始摇曳,花草摇头晃脑,赶路的人们迅即围上了围巾,戴上了羽绒帽,期待能抵挡一时的风寒。只有坐在小车里的矿工师傅,悠然自得地听着音乐,吹着暖风,尽享幸福的瞬间。
一进腊月,就盼望着,盼望着来一场雪,赶走浮躁的空气,湿润环境气候。小年还不到,大红灯笼高高挂,于是人们开始期盼看到久违的雪打灯,祈福来年的顺畅幸福。果然,天随人愿般,小雪如约而至。“北风其喈,雨雪其霏。”冬雨来了,就像实现自己的诺言,下来就要有动静,让人们知道它的存在。而细柔的雪花却不,它从天上飘落下来,舞动着,跳跃着,像随便但还有规则的街舞,似稠密但还有秩序的团体操,雪花,无拘无束,肆意飞腾,只是飘落,没有语言,大概是“此时无声胜有声”的境界,与雨水一汇合,便失却了存在的资本,快速的融为一体,实践了共同滋润大地、奉献给人间大爱的诺言。
快步来到广场,公司新安装的串串红的耀眼的灯笼,与白雪相映,显得尤为壮丽。蛇皮彩灯管缠绕的法桐,错落有致,次第展开,远远望去,恰似条条飞龙在舞,灯线忽上忽下,图案闪闪停停,铸就了一幅绝美的风景画,引得上夜班的员工驻足观看。停靠在停车场的轿车,无奈的等待着上班的主人,和他的心情一样,也在接受着风吹雪槌,经受着现实的锤炼。不一会,车子上被覆盖了一层白似粉、状如絮的雪,轻轻地,为车子加了衣裳,附上了关照。
回到办公室院落,已经是满院洁白。头顶上,迎接的是散落的雪花;脚下,踩着的是嘎吱嘎吱的白雪,一行脚印跟随我前行,在雪地里穿行的滋味,只有现实人才能体味。这些年,在我的印象里,雪,已经明显的少了,不论是下雪的次数,还是下雪的容量。小时候,一场雪,要把厚厚的棉鞋湿个半透,回到家,一定是听惯了的老人的埋怨,还有急不可耐地拿上棉鞋在火炉上烘烤,仅仅是几里的路程,放学回到家,头发已经湿漉漉的,用毛巾一擦,热气升腾,像刚出笼的蒸包,别有风味,它深深地留在我的记忆里。回忆着那样的大雪,但愿能欣赏像一首打油诗说得那样,“天地一笼统,白地黑窟窿,黑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。”这些年,雪,能下上一场如意的雪,打打雪仗,做个雪人,留下倩影,已经是梦中之想了。小年夜的雪,还是打湿了我的头发,留在了红灯笼上,存储在了外露的物件上。它在等待着,等待着阳光的给予,去实现自己来世走一遭的理想。
小年夜,雪依旧在下,似乎没有间歇,估计明晨一定是银装素裹。不远的地方,传来噼里啪啦断断续续的鞭炮声,这多少演绎了年节的气氛。只要快乐,就燃起激情,点燃声响吧,这终究是不多的天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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