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为溪客,该典里唯独溪客二字令人心惊,此生如寄,芸芸众生,都世间过客。
说莲,立刻就有文人如几乎独占莲之形象的《爱莲说》“出淤泥而不染”高洁、正直,仿佛完全不需要思考。看,我们栖身的世间,君子之不染未必有些狭隘,当我们说出这“不染”时我们已经染著于我们的淤泥,避开这种故意更靠近莲之很初。
多年前,很喜爱此文,后来慢慢更愿意走近一池绿色的自在、随意,风起时的将你载入其中的一身轻松,哪怕当此际满身疲惫,你的担子一下子被风中之莲以四两拨千斤卸下,消散于大气中、消散于三千大千世界的青莲荡起的涟漪。
又,在佛教里看见的莲花则显的那么圣洁、庄严,显露出清净相,暗合于诸多形象之上的一种完整、美好。它超越一切我们设定的固有形象,或者说作为一个简单的形象将我心的繁杂、紊乱、烦恼消弭于无形,使我们于此观见自己的自在。池边,不说圣洁、不取庄严、不着清净,但随风摇曳,摇响绿色的寂静之声。
而说溪客一词,除了作如上莲意解之外,莲代之以溪客后,尤其是溪流自流,莲叶茂花开、至叶败花零、以残存的枯径直指向天空,似问似答,亦或答非所问。而在问题展示的整个过程中,我们如身临其间一个事件的演绎中。
想啊!一切皆从于流,在这溪流里、在这溪流的世界里,有声无声。莲,花开花落、随缘而来随缘而去,不正如匆匆过客吗?莲是过客、鱼是过客、水草是过客,溪流也是过客,旁边观莲的我不也是过客么?而何物不是过客呢?想想,顿感:溪流无常,客自往来;一时繁盛,十方俱寂。
溪客,在我们自己的溪流,我们都是各自溪客,同时,我们彼此都是对方的溪流,也是相互的溪客。有多少人能明白,有多少人能以此溪客的从容、淡然走过流水之侧,走过前缘尘事的烟云,走过溪流为你奏响的哑弦。或,你的弦中有明了的二三子么?也罢。
末了,忽然想起两句:一池溪客坐枯禅,三世痴心锁云烟。
注:2015.12.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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