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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“三文”窥苏轼其人_睹物思人_海天散文

来源: 中东文学城 时间:2023-08-07
“文如其人”之说,虽有失偏颇,但不无道理。    重读苏轼《念奴娇。赤壁怀古》、《赤壁赋》、《后赤壁赋》,再随苏公畅游、豪迈、渲泄一番后,顿觉以前羡苏门父子“三学士”,慕苏轼少年得志,哀苏公在改革派与保守派之间左右不是、屡遭贬斥之后,面对上述“三文”茫然不知所以,平空生得一些杂乱、生硬感受之浅薄,倍感拾人牙慧,随大流时褒时贬苏轼形象之浮躁。    《赤壁怀古》“千古风流人物”、“多少豪杰”,寓于形象“周瑜”一人,“谈笑间,樯橹灰飞烟灭”,多么豪壮!再加上“小乔初嫁”,更是春风得意,又兼大乔为孙权之妻,周瑜与孙权,外有君臣之义,内有葭莩之亲,君臣同心,大业何愁不成?联系《赤壁赋》“渺渺兮于怀,望美人兮天一方”,不难看出,“周瑜”不正是活生生的“苏轼”吗?一样的少年得志,一样的雄才大略,苏轼对古代英雄的礼赞、向往,可谓英雄惜英雄;同时道出苏公的遗憾:周郎比苏某幸运!周郎有君信,我苏某却与美人(君王)天各一方,非不能也,君不用也。虽然表述得极其委婉,实在“婉”中存“望”。    得其一:苏公存远大的政治抱负,渴望同千古风流人物一样,建奇功伟业。当其不得志时,也绝非是“听其所指而休焉(《后赤壁赋》),而是有所怨,亦有所望。苏公乃真人!    “多情应笑我,早生华发。人生如梦,一樽还酹江月”(《赤壁怀古》)。豪放的苏公憋不住了,从文后字里跃了出来,直诉平生不得志,“白发悲花落”,壮志难酬之苦闷不能不泄,青云苦图之苍凉不得不吐。    “寄蜉蝣于天地,渺沧海之一粟”(《赤壁赋》),这与“浪淘尽,千古风流人物”异曲同工,想超脱尘世又无法逃避现实,只得“托遗响于悲风”,不可不哀。这其中的消极情绪和出世思想,虽有诸多“大家”为之掩饰,设身去想,乃人之常情,去之有悖人本。    苏公非神,在屡屡失败之后,滋生逃逸之心,未必比以有用之身作无益牺牲的所谓勇士、人杰差!不必强求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”。胸中常存希望,任凭命运把你安排在哪里,都能把那里的很大快乐挖掘出来,才是智者。    得其二:苏承老庄,然,又不尽然,苏公骨髓里是超积极的!若以消沉循世而终,就不值一提了。更令人拜服的是“自身不变而观之,则物我皆无尽也”;“惟江上之清风,与山间之明月”,“取之无禁,用之不竭,是造物者之尽藏也,而吾与子之所共适”。天人合一,与日月同辉。    政治迫害压不倒苏公,身处逆境依然豁达、开朗、乐观,“飘飘然如遗世独立,羽化登仙”(《赤壁赋》),“顾而乐之,行歌互答”(《后赤壁赋》),超然物外,怡然自乐。    苏公蹲监狱,被流放,颠沛漂泊,一路走来,那么坦然,那么旷达,那么潇洒,在“三文”行云流水的字里行间,比比皆现。苏公,大气之人!    纵观“三文”,苏公形象渐出:是豪放之人,大气之人,也是有七情六欲,阴晴圆缺的“真人”,更是活得舒气,任你东南西北风,四海我自遨游,巍巍然矗立于天地之间的不朽之人!    得其三:从“三文”中品出,苏公不该是官场中人,若只作翰墨*,尽可免了后世不休之争,苏公过莫大焉!    掩卷而思,不禁想起王安石其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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